及夕而死

钟性花,黑榛实,一篮野生吻

他总说我黏人的紧,从门外带回的暑热扑了我满怀,拿鼻尖细细嗅他的味道,再抬眼看他讨一个吻。


从眉弓往下描摹,一寸一寸细细略过眼尾和鼻梁,我在唇畔停住去诉苦,声音嗡嗡钻出又微不可闻,我说我太想他。


他喜欢鼻息交缠的炽热,惯爱一把将人抱起环在怀里,手从头发捋下去再到背,沙发承载两个人的重量,已经凹陷下去一块儿,我被他圈在怀里亲,越亲眼泪越多。


丁程鑫手忙脚乱从桌子下的抽盒拿出来纸去吸眼泪,好声好气询问我,“是不是我这次出去时间太久了?”


“你还说!”我怨怪他一次就出去快一个月,每天连视频都没有,偶尔的消息还是经纪人透露给我,亦或者是他凌晨发来的收工照,帽子之下有不轻的黑眼圈。


我只能看看,用些文字去表露担心和想念,再在深夜接受到他的消息。偶尔一次等着一个鲜活的他,在消息到达的瞬间就播了电话过去,没有我想象中的粘腻,反而看见他冷着脸。


被视频对面的人劈头盖脸就训了一通,他念叨着些车轱辘话,“再不睡觉明天就变丑了。”甚至威胁说再熬夜他就不回来。


把想念倏忽换成了委屈,憋闷的想掉眼泪又赌气,径直挂了电话,再没理他。丁程鑫大抵心虚,之后开始频繁分享在剧组的生活,大到见了几个人,小到喝了几杯水,事无巨细,无一遗漏。


擦眼泪的纸堆了一小摞,扔在沙发地毯上。我早就没脾气,但还是想撒娇耍赖把他急一急。


丁程鑫咬人,从唇肉咬到肩头,密密麻麻的痕像是动物宣示领地,再到每一片赤裸的地方开出大小不一的花儿。他对着镜子指,这像不像我留下的画。


我在迷蒙的雾气里羞红脸,只知环着他脖颈讨安心,在映衬的玻璃里相爱,水花四溅湿了整间浴室,他咬着耳朵说,“我也很想你宝宝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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